初到上海时,我觉得上海是一个很大的城市。当时我住在张江的杨家镇。每天早上7点出门,先乘坐方川线或是乳合线(现989)三站路,到龙阳路地铁站,搭乘地铁二号线到人民广场站,在地下通道中漂在人潮中20分钟,到一号线上车处,在坐一站路到黄陂南路下车,才能到公司。或者,我认为工作刚刚起步,口袋里的钱不多,往往会为了节约一块钱,在龙阳路乘坐隧道八线。
2006年过完春节,同住的朋友们都觉得生活不方便,我们于是都转到了浦东大道与五莲路交接的五莲二小区。小区门口的重庆鸡公煲,使我们几个外来务工人员的最爱,人均20,爽!当然还有东东火锅店。
一年之后转正了,突然工作变得极不上手。各种问题扑面而来,时常想家。父母来看我,他们走的时候,我对爸爸说了一句话,“我怕”。现在想想,身经百战的老爸,当时估计也差点老泪纵横。
这段期间,工友们也都陆续碰到了麻烦。小斌做销售,付出的多,需要承受很大压力。他的好友张年,因为工作的原因,要去北京闯荡。章大爷后来从一家婚庆公司辞了职,变成了珠宝销售商,算是自由职业,付出的多,需要承受很大的压力。光辉认真的考虑自己的前途,他说-“要活着,得想想将来了”,他比我小两岁,但是我不开心的时候,他会来安慰我。06年夏天,他考上了南京大学软件学院,研究生院,他付出的多,需要承受很大的压力。
2006年7月,我觉得身体上实在忍受不了每天上班将近3小时的车程,我和公司里的一个师弟在公司附近(巨鹿路17号双鹿大厦1601)合租了一套房子。太爽了,上班只需步行10分钟。于是常常9点起床,发现到公司还是我最早。这段时间妈妈,也是常常来上海料理我的生活。这样,我在上海算是安定下来了。
这期间还有一些小插曲,比如5月和工友们去崇明岛的2天一夜游,观鸟,踩泥滩,看海,偷枕头旅馆的枕头。比如和一个暗恋的女生告白,头两次接触感觉挺好,后来女孩的态度180度大转弯。据我猜测,女孩的家势极盛,在她全面了解我家的状况之后,显然觉得我还嫩了点,一段黄粱美梦就此飘过。再比如,我做了一笔现在看开还是比较成功的投资,房市调控较为严厉的06年,我在金桥9号线附近以较低价位买入了一套3室的房子,现在好像收益不错。在我的投资中,这笔投资收益不算最高,但是却是是我真真正正动了脑筋,花了力气的,为了它我当天驱车从南京赶来,半小时拍板,然后又赶了回去。所以洋洋得意。还有其他一系列的动作,不再多提。有道是,X和Y场失意,Z场得意。此乃惊喜之一。
06年的7月到10月间,是我心情最为低落的3个月。24年来首次真真正正的体验到了社会立足的不易。我懂得了一个道理——不如意事十之八九,快乐实由心声。此乃惊喜之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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